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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字稿｜翁重鈞：對行政院院長提出施政方針及施政... - 報導者觀測站

2022/4/1

對行政院院長提出施政方針及施政報告繼續質詢｜國是論壇｜處理臨時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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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詢片段切換

質詢立委

翁重鈞

列席質詢對象／經濟部部長王美花、行政院政務委員兼國家發展委員會主任委員龔明鑫、行政院農業委員會主任委員陳吉仲、行政院院長蘇貞昌

#再生能源發展

#太陽光電發展

#核能發展

#碳定價

#風電發展

#農業保險政策

#農業技術發展

#農產品供需與價格

#紓困振興特別預算

質詢立委

翁重鈞

列席質詢對象／經濟部部長王美花、行政院政務委員兼國家發展委員會主任委員龔明鑫、行政院農業委員會主任委員陳吉仲、行政院院長蘇貞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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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詢立委

翁重鈞

列席質詢對象／經濟部部長王美花、行政院政務委員兼國家發展委員會主任委員龔明鑫、行政院農業委員會主任委員陳吉仲、行政院院長蘇貞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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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重鈞強調綠色環境給付計畫對農民的重要性，並建議開放非基期年種植玉米以提高糧食自給率。
陳吉仲回應，已核定青割玉米的種植，並計劃在多個縣市推廣。
翁重鈞建議提高對狼尾草等有助於農業淨零的作物補助，陳吉仲表示將考慮。
翁重鈞質疑聯合再生能源工程的標案回饋比例過低，要求調查。
龔明鑫表示將在董事會中討論相關問題，王美花承諾確認回饋金問題。

翁委員重鈞：（15時17分）院長、陳主委辛苦了。今天我還是要針對農業的問題來跟院長及主委做一個探討，本席來自農業縣、嘉義縣的鄉下，而且我也是在農村家庭長大的，所以我的家世背景跟你也有點接近。就農委會整份業務報告，包括你淨零的措施或是你最近就農業所講的，包括糧食供給面的問題、面對的衝擊等等，我都有仔細閱讀，但我覺得整個核心的部分是在綠色環境給付的部分，應該是這樣吧？

主席：請農委會陳主任委員答復。

陳主任委員吉仲：（15時19分）委員好。是！沒有錯！

翁委員重鈞：院長，綠色環境給付基本上是維繫幾十年來台灣農村社會如何照顧農民的一個計畫，而這個計畫當中有幾個重點，四選三是一個重大的選項……

陳主任委員吉仲：是。

翁委員重鈞：第二個是大區輪作制度，再來是稻米保險，這些措施的目的就是降低稻作種植面積與數量，其次讓我們的糧食自給率能達到40%，也就是所謂的大糧倉計畫，對吧？

陳主任委員吉仲：是。

翁委員重鈞：我很仔細看了農委會的綠色環境計畫，我覺得幾近完美，但以我身為農業子弟的立場而言，仍要就幾個需要補強的地方提出建議。第一個需要補強的是，開放非基期年可以種植玉米，是不是？

陳主任委員吉仲：對，但不只硬質玉米，青割玉米也可以，這是院長上禮拜才核定的。

翁委員重鈞：青割玉米也可以？我想主要就是這兩項？

陳主任委員吉仲：是，這兩項可以提高國內飼料市場的自給率，同時降低國外原物料價格高漲的成本壓力。

翁委員重鈞：沒錯，我大致上有看過。為了提高糧食自給率，所以鼓勵農民種植具進口替代性，或有外銷潛力的戰略性作物，甚或轉作地方特色作物，這都是計畫的主要目標。我過去一直主張，為了提高糧食自給率必須開放非基期年，因為農民只要遇到基期年與非基期年時，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真的是啞巴吃黃連！主委現在這樣做真的是項功德，所以我要給你肯定。院長也來自鄉下，應該知道開放非基期年後，農地才能延續活化、大量充分利用，這樣才能維持農民的基本收入和農作的基本價格，價格才不會繼續降低，這真的是個功德。

陳主任委員吉仲：為什麼我們加入WTO時必須自己限制自己？因為以前我們有保價證明！後來更規定，只有劃成基期年的三十多萬公頃土地才適合綠色環境給付，結果另外三十多萬公頃的非基期年土地卻無法參加綠色環境給付。造成有時可能同一條路，左邊是基期年，可以領到相關獎勵，但另一邊非基期年的農地卻不行！所以我真的非常感謝院長，為了糧食安全打破非基期年限制，現在玉米包括飼料玉米和青割玉米都可以種植了。

翁委員重鈞：這是功德，也是一件好事，是我過去一再強調的。不過還是有小小的瑕疵，所以我建議一下，那就是農糧署的網站必須儘速更正，而現在農糧署尚未更正。這讓我擔心宣導不足，畢竟連網站都沒更正，將會使很多人都不知道非基期年也可以種植硬質玉米和青割玉米，這是一點。

陳主任委員吉仲：感謝委員，稍後馬上讓他們更正。其次，我們會告訴全國所有農民這個好消息。第三點更為重要，今年院長要求我們種植五萬公頃的硬質玉米，上一次種植超過五萬公頃是在三十幾年前。為此，我們已經在雲林、嘉義、台南和花蓮四個縣市找到土地，打算在二期種植五萬公頃的……

翁委員重鈞：聽主委剛才所說的我比較擔心的是這三萬公頃的目標還有待加油！我認為每一個環節都必須加強宣導，問題是，如何從網站到各縣市農業處或農會系統來加強宣導，告訴大家現在非基期年可以種植玉米了，也可以申請補助……

陳主任委員吉仲：是，也拜託委員幫忙宣傳！也向委員報告，不是三萬公頃，而是五萬公頃！每一公頃如果能像嘉義一樣得到六公噸數量的話，總計將超過三十幾萬公噸，接近國內一個月的玉米需求數量……

翁委員重鈞：我的故鄉過去在這部分都有做出成績了，其他鄉鎮如果需要我幫忙的話，可以做的我就會幫忙做……

陳主任委員吉仲：感謝委員。

翁委員重鈞：這對農民來說，真的是項大功德！對農業與農地也是重大改革！接下來我想與主委討論的是大區輪作這個重要制度。我上次才提醒主委，不能只有一期始得大輪作，為什麼？過去的農業縣都在二期種植玉米，但相較起來，一期的品質比較好，產量也高，所以農民收入也比較高。大致來說，一期收入8萬，二期為4萬加4萬……

陳主任委員吉仲：差不多。

翁委員重鈞：所以一期收入就多出4萬。如果政府不做一期或二期的限制，那麼農民就可以自行選擇，不管一期或二期都可以，只要農民能多一個選擇，就可以有多賺4萬塊的機會！就風險來說，我們那邊的二期都是種植玉米，因為一期種不習慣，且一期時間上比較容易下雨，作物容易發芽，收入降低，所以習慣二期，這樣風險降低，收入可以增加，而且這樣一來，也可以改善大糧倉制度，提高糧食自給率。所以本席建議，大區輪作制度可否不要嚴格限制？讓農民一期、二期自由選擇，可以嗎？

陳主任委員吉仲：這點我們必須與經濟部討論，因為大區輪作時，農民如能配合不種植水稻，改種植其他不需要大量灌溉的作物，這樣不只可以領取每公頃四萬五千元的綠色環境給付，還能領取四萬兩千元的節水獎勵，等於每公頃可以領取八萬七千元補助。之所以如此，係因一期比較缺水，而二期正好汛期……

翁委員重鈞：我瞭解。

陳主任委員吉仲：站在水資源……

翁委員重鈞：所以那三萬是經濟部水利署屬出的錢……

陳主任委員吉仲：是。

翁委員重鈞：我的意思是，假設農民選擇一期，那麼水利署理當給予補助；若選擇二期，何妨尊重農民選擇機會？若經濟部因此無法補助，農委會就要想辦法籌措經費！身為農委會主委，你該花的錢都花了，也很照顧農民，所以不要跟農民計較這種小錢，也不需要跟經濟部算得太清楚。這點主委回去好好想想，可以嗎？

陳主任委員吉仲：可以，這點我們可以考慮。誠如委員所說，水稻不種太多，這樣水稻收入反而會增加；其次，國家可以妥善利用水資源的話……

翁委員重鈞：他可以選擇啊……

陳主任委員吉仲：這樣對國家、對農業都是正面……

翁委員重鈞：他選擇一期我們也可以接受啊！但如果真的無法選擇一期，要選二期，也無須排斥！畢竟此時農民想的已經不是種植水稻了，再說，稻作面積有降低就好了！

陳主任委員吉仲：是。

翁委員重鈞：而且這樣做他的收入可以增加，所以何妨多一個選擇機會，為什麼不能做呢？

陳主任委員吉仲：我們回去盤點看看，謝謝委員的建議。

翁委員重鈞：院長，這點我要拜託你，跟主委好好研究一下。

蘇院長貞昌：盤點後如果可以的話就會支持。

翁委員重鈞：另外，綠色環境給付計畫尚提及農業淨零問題，我認為農委會應該針對農作物進行盤點。農業淨零是項重大政策，因此，若農作物對於農業淨零有加分、有幫助時，那麼站在政策立場，就必須對轉作過程與綠色給付做充分考量，畢竟彼此是有關係的，不是像過去「死豬價」一樣，三萬五就是三萬五，四萬就四萬！簡單說，當作物可以幫助我們達到農業淨零的話，可否提高補助？比方說在淨零中的農業循環部分有所謂的狼尾草，因為狼尾草種植下去後對於我們的循環農業、對於我們的淨零是有幫助的，我覺得你應該把它跟硬質玉米、牧草分開來看，我認為你應該提高對它的補助啦。

陳主任委員吉仲：委員，你真的很厲害耶！因為這是我們下一步要開始規劃的，綠色環境給付的部分，當初就是因為農地生產農產品有糧食安全上的貢獻，我們就給予一筆金額，這算是基本給付，它如果有益於生態環境，例如有機、友善的部分就是從1萬5,000元到3萬元，甚至包括瀕臨絕種的原生種台灣植物或是四種原生種，我們也都有給予給付。未來就是考慮在淨零排放政策下，不只是農民可以拿到獎勵，具體來講，這樣也可以將土壤、生物碳，把碳固化在土壤理，那個可以超過2,000年，又有碳匯，然後我們又替農民申請碳權，所以未來……

翁委員重鈞：政策目標嘛！

陳主任委員吉仲：所以農業生產不是只有生產糧食而已，還會生產環境、生產所謂的碳匯。

翁委員重鈞：綠色給付可以充分加分嘛！

陳主任委員吉仲：是的。

翁委員重鈞：所以對於這個部分，我認為你不能把狼尾草跟一般牧草來做比較，我認為最起碼你們今年應該要再提高5,000元。

陳主任委員吉仲：我可以再舉一個例子，種植水稻時，淹水時間的長短會牽扯到甲烷的排放，如果未來水稻種植能夠配合我們的方法學，來減少淹水的時間與深度，但是稻米的收成並不會受到影響，我們也可以思考搭配綠色環境給付，這樣會變成農民不只是生產糧食，還可以把碳匯，甚至減量的部分一起做到，其實這算是三贏的局面。

翁委員重鈞：對，這個部分我希望你去做個盤點。

陳主任委員吉仲：好。

翁委員重鈞：類似狼尾草這種的，你要想辦法增加對它們的補助，這是第二個，也是我整個計畫裡的第二個建議。

陳主任委員吉仲：感謝委員的建議。

翁委員重鈞：最後一點，院長，也請你好好聽一下，我們現在將免徵黃小玉的營業稅優惠延長到6月，本來是到4月底，這對物價的波動控制當然是有幫助的，對消費者來說，物價也可以比較平穩，但是我覺得你們只照顧了100人裡面的95人，卻犧牲了5個人，我覺得你們應該要去思考，如何針對這些人權益的損害去做彌補。主委……

陳主任委員吉仲：委員，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是說種植飼料玉米的農民……

翁委員重鈞：對！

陳主任委員吉仲：你擔心這樣會影響到他們的價格，但是請委員看一下，我們給種植飼料玉米的農民是每公頃6萬元，現在又打破基期年，未來很多農民會來參加。第二，我們保證以每公斤至少9塊錢的價格來收購飼料，至於超過9塊錢的部分也都會交給農民。院長宣布延長營業稅的減免是針對飼料的部分，目的是讓其價格不要上漲得太快，這樣所有養豬、養雞、養鴨的農民的成本才不會過高。

翁委員重鈞：這個我了解啊！

陳主任委員吉仲：但是對於種植飼料玉米的農民來說，其實他們的收成也沒有受到影響，因為那是針對進口的玉米價格，而不是針對飼料的價格。

翁委員重鈞：主委，你這樣說我就不能接受了，我剛剛有說過，在100個人裡面，你跟院長照顧了95個人，剩下的5個人卻是遭受到影響。你剛剛提到基期年的部分，這個當然都是OK的，但如果本來就是基期年的農民，因為我們免徵5%營業稅，結果他們在國內的銷售價格卻沒有往上漲，有可能少賣5%喔！在這當中，大多數人是受益的，但是在鄉下，例如我們義竹鄉種植玉米的人卻是有損失的，我們嘉義縣種植玉米的人等於是白白損失了！你剛剛提到今年超過9塊錢以上的部分會全數補貼給農民，但我要跟你講，這個政策我也曾經稱讚過主委做得很好，雖然民國97年、98年……

陳主任委員吉仲：以前都不是這樣的，今年我們打破以前的作法……

翁委員重鈞：我知道，那是別人啦，我要跟你說一句比較坦白的話，我的弟弟是義竹農會總幹事，在97年、98年價格超過9塊錢的時候，也都是全數回饋，包括去年賣得比較好，也都是全數回饋啦！當然，今天你把40%、60%提高到100%，對於大部分的農民是有幫助的，我肯定你，我沒有說你不對，你做得很好，但是過去我們就是這樣做的，身為農業縣的民意代表，我們都是這樣建議的。我今天要說的意思是，對於這些人來說，如果因為免徵營業稅的優惠導致他們賣的數量比較少，那們你就應該把這5%的部分補給他們。我盤算了一下，98年是7萬多噸，99年則是約8萬噸，總共才7、8萬噸，如果你去補助這些農民5%，也才4,000萬元而已。主委，這件事是好事，你可以去思考看看，為什麼政府要犧牲5%的農民來照顧了95%的人？為何你們不能針對這5%的人給予補助呢？

陳主任委員吉仲：謝謝委員的建議，我們當然是希望能做到讓每個人都百分之百滿意，盡量做到讓大家都滿意，但是現在是非常時候，其實政府平常對於所有農民的照顧，我舉一個例子……

翁委員重鈞：唉，主委……

陳主任委員吉仲：所有小大的補助、綠色環境給付……

翁委員重鈞：主委，我從來沒有說過你做得不好，但我認為你可以做得更好。

陳主任委員吉仲：是，我們可以再來……

翁委員重鈞：我一開始的邏輯很清楚，你做得很好，但還可以做得更好，因為我們都是鄉下小孩，今天我跟你提出的建議，請你回去想一下啦。

陳主任委員吉仲：是，可以。

翁委員重鈞：今天你不要急著給我答案，但是我要告訴你，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這5%不收絕對會影響到種植玉米的人。

陳主任委員吉仲：是，我知道委員說的意思，所以我們會再去思考一下，看看如何讓這些配合政策種植硬質玉米的農民，讓他們的收入更好，不要受到營業稅減免5%的影響。

翁委員重鈞：第三個部分，我要跟你討論的是農業紓困貸款的問題，能不能延長？這是我今天的三大重點。

陳主任委員吉仲：跟委員報告，因為你對預算很厲害，由於特別預算的執行是到今年6月底，基本上，我們是配合整個特別預算的部分。其實我昨天、前天才剛批示一個公文，最近因為國內農業受到災害的影響，而很多農漁民災害貸款利息補貼的部分，原本是今年4月就要到期，我們還特別延到12月底，因為既然他們已經受到災害的影響了，如果還要求他們如期償還利息，我覺得對農、漁民來講，真的太苛刻了，所以我們主動將期限延長至12月底。其實總統跟院長對農民的照顧真的沒話講，只要農民有需要的地方，我們都會去思考……

翁委員重鈞：我知道你有照顧農民，我不是說你沒有照顧，我還說你很照顧農民，但可不可以更照顧一點呢？主委，我要跟你討個人情，去年審查預算的時候，我曾經跟你建議新貸的部分應該要給他們一年的時間，結果文字是你改的喔，但改到最後，你依然沒有依照我的建議去做啊！所以今天我要利用這個機會再跟你說一次，疫情的部分，今天又有100多人確診，我們應該利用這個機會，因為大家都在看工商業的青年安心貸款，甚至勞工貸款，今天我們的農民是最弱勢的，加上現在每一項物價指數都在調高，可是農民是最弱勢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去年你答應我的事情還沒有做到，是不是利用這個機會把它補足，紓困貸款的期限可不可以延長？院長，這一點可以拜託你一下嗎？

蘇院長貞昌：不需要說拜託啦！只要是對農民好的，政府可以做到的，我們都會盡力。

翁委員重鈞：好啦，主委，你應該有聽到吧？

陳主任委員吉仲：是，回去之後我們會……

翁委員重鈞：請你回去之後趕快去做研究，預算的部分如果有問題，我敢去跟主計總處論爭啦。

陳主任委員吉仲：好啦。

翁委員重鈞：如果要談到預算，我絕對敢跟主計總處論爭，因為他們常常跟我說……

陳主任委員吉仲：但是委員，有一點要拜託你，每一次我去經濟委員會報告時，有些人都沒有針對如何真正照顧農民去做討論，尤其談到預算時，每一次都說……

翁委員重鈞：你跟他們討論時，還有跟我討論時不可以隨便講，因為我是農業縣的立委，農業是我的專業，農民是我的衣食父母耶！所以你答應我的事情不能出爾反爾！你答應我的事情，我都沒有跟你討人情了，縱使你沒有做，我也沒有跟你討人情！

陳主任委員吉仲：不是，委員，只要能夠幫忙到農民，二話不說！

翁委員重鈞：你說得很好，希望你做得更好，有三大訴求。接下來請教國發會龔主委。我上次質詢的時候曾經請你瞭解一下聯合再生能源工程出售的事情，你的董事回來是怎麼跟你回報？有嗎？

龔主任委員明鑫：有，委員有質詢，我後來也去查了。

翁委員重鈞：查得結果怎麼樣？

龔主任委員明鑫：回報是這樣，公司的說法是因為他們有分層，每一個人有責任區，他們是用金額來分，對於這樣的金額，他們說董事長決定就可以了，所以他們沒有提到董事會。

翁委員重鈞：整個完全就是亂來！黑白來！

龔主任委員明鑫：所以是分層負責……

翁委員重鈞：這麼重大的事情，財產的處分，辦法是這樣規定的嗎？

龔主任委員明鑫：這個是他們公司……

翁委員重鈞：你派董事去是幹什麼的？

龔主任委員明鑫：不是，這個是他們公司的規定，我們會在下一次……

翁委員重鈞：院長，我今天要跟你揭發一個可能是弊案。聯合再生能源工程標到了彰濱工業區崙尾東區51地號的再生能源。我們盤點了一下，所有109年以後的回饋比例，很多都是百分之三十幾，也有百分之二十幾的，但是這個案子聯合再生能源工程的回饋比例只有3.3%，竟然可以決標。我整理了很多資料，這很可能就是一個弊案。3.3%！整個再生能源的回饋比例沒有一個像聯合再生能源工程這麼低的，超離譜的！其實這個標案有五家去投標，聯合再生能源工程的回饋比例是最低的，其中還有百分之二十幾的，這間回饋百分之二十幾的公司也有得到其他的標，結果這個標案，反而百分之二十幾的沒有得標，得標的是3%多的。20年下來，估計一下，部長，你回去查一查，差了15億元以上。政府的錢是蛤蜊殼嗎？百姓的血汗是蛤蜊殼嗎？亂來嘛！不能這樣子弄！第三，我告訴你，決標絕對有問題，51案跟52案是分開的，聯合再生能源是兩個標只投一個標，竟然可以分割得標，哪有這樣的？應該一標就出一個標，兩標就出兩個標，怎麼可以兩標一起標，而且讓我標得到一半，再分開開標。你可以跟我講這個沒有問題？整個再生能源的回饋比例跟投標、標案都充滿了疑點！院長、部長，你們覺得這樣對嗎？

王部長美花：很抱歉，這個標的回饋金是不是只有3%，這個我會去確認，但是因為工業局在這邊的標案非常多，不太可能會這麼不一致啦！這個部分我確認以後再向委員……

翁委員重鈞：沒有這麼低的啦！109年以後，百分之三十幾的一堆啦！你敢不敢答應我送檢調？我跟你賭一下，要不要送檢調？

王部長美花：這個我確認一下相關的情形，我再跟委員……

翁委員重鈞：你不送檢調，我叫經濟委員會去提案，組成調閱小組亂來！

王部長美花：送檢調要有相關可疑的地方……

翁委員重鈞：上一次我叫你送檢調，你跟我講還沒有送檢調，你說要成立調閱小組，後來呢？你們跟我講話要算話！我告訴你，這個案子3.3%得標以後就轉售，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轉賣給和暄綠能，和暄綠能是外商耶！主委，他賣給和暄綠能賺多少錢？

龔主任委員明鑫：沒有，我們剛才這樣講，因為他……

翁委員重鈞：你要講啊！他賺多少錢？

龔主任委員明鑫：我們問的結果是，公司是用董事長的決策，我已經說了，我們在下一次董事會裡面會提出來。

翁委員重鈞：我告訴你，最大的股東是經濟部和國發基金，耀華玻璃和國發基金是最大的股東。

龔主任委員明鑫：沒有，8席董事，我們只有1席。

翁委員重鈞：我們自己就要這麼做啊！我們股東最多，股份最多，結果怕董事長一人是要講什麼？然後他可以這樣做啊！我們投資了將近30億元，馬上減資百分之四十幾，剩下十幾億元，然後現在又搞這種事情，搞這種飛機，他賣給外商耶！我們現在要扶植國內的產業，組織國家隊，他可以這樣做嗎？可以這樣做嗎？亂七八糟嘛！亂來欸！可以這樣嗎？他賺多少錢？他轉賣賺多少錢？他賣給外商賺多少錢？政府是這樣把錢五鬼搬運給這些人嗎？政府的稅金十幾億元，差了快20億元耶！可以這樣嗎？國家在發展太陽光電，我們組國家隊是這樣搞的嗎？我們自己國發基金投資耀華玻璃這麼多錢，100%轉投資的公司，搞這種名堂，你說這個沒有弊案？

王部長美花：我剛才跟委員報告，相關的回饋金的部分，我確認之後會跟委員做回報，如果真的像委員講的有這些不法情事的話，我們當然會去處理。

翁委員重鈞：資料很清楚，資料都很清楚啦！政府去挽救瀕臨倒閉的聯合再生，然後政府投資完之後，他馬上就減資，既然要減資，你叫政府投資幹什麼？這是100%轉投資的公司，然後得標以後，人家最低標都回饋20%以上，他才3.3%，得標以後不到一年轉賣給一個外商公司！這樣有理嗎？國家不倒要怎麼還？國家的財政是怎麼樣了？

王部長美花：未來我們工業局彰濱的沼澤地，如果要再出租的時候，這個案子是因為我們以前沒有碰過這樣還沒有開工就轉售的情形，未來這個部分我們會去處理。

翁委員重鈞：你們去查看看啦！這個一查就知道了，沒有人會這樣做的，生意不是這樣做的啦！最後一點，院長，我們今年稅課收入超收3,400億元，剛才林岱樺委員所講的事情，跟12月公投核四不能重啟，你要面對兩個問題，第一個是釋股收入要不要繼續保留？這是違反決算法的，上次跟你講過。第二，我們的核四資產負債表裡面的2,800億元，針對核四的未完成工程，會計要做一個適度的處理，才符合我們今天的社會現況。剛才林岱樺委員講的很有道理，你去思考看看。以上，謝謝。

質詢立委

翁重鈞

列席質詢對象／經濟部部長王美花、行政院政務委員兼國家發展委員會主任委員龔明鑫、行政院農業委員會主任委員陳吉仲、行政院院長蘇貞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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